大家好,我是乐宇吖!最近很多书迷都反映不知道看什么书好,不知不觉地就陷入了书荒的境地,作为老书迷的小编对此也感同身受。今天小编继续给书迷们介绍好看的小说,分分钟让书迷朋友们看上瘾不睡觉!看好的话记得收藏,不怕以后再书荒了!
3本完结女尊古言小说:醉卧美男膝,醒掌天下权!经典而好看!
第一本:《女尊天下:冷面王爷》 作者:梦里养一只猫
简介:
叱咤战场的王爷被赐婚,一夕之间成了闲散王爷,然而皇位上的那个人还是不肯放过她,身边是贤惠的王夫,青楼里有各色美男,还有男人任性的要投怀送抱,美男排成队,闲散王爷又怎么舍得死掉?
入坑指南:
夜未央,灯火稀,喧嚣散尽无处归。
鸳鸯枕,红烛泪,伊人无言独憔悴。
夜色阑珊,云王府张灯结彩,分外热闹,喧哗声搅碎一地月光荡漾。
云素离在侍卫的搀扶下,一桌一桌的和客人敬酒,接受着客人们的恭维,表面上笑容满面,心里却早已经不耐烦。
“云王爷,恭喜恭喜,听说正王夫可是才貌过人,既知书达理,又温柔贤惠,王爷好福气啊!”一名身着华服的胖女人端着酒杯,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左相大人过奖了。”云素离微微颔首,浅浅的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云王爷名震四方,又得圣上亲自赐婚,那王夫想必是修了几世才修来的这福气,等过个一年半载,再为王爷您添个一女半子……”
这名女人的话没说完就被云素离打断了:“右相大人,来,喝酒,咱们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
“好,今晚就不醉不归!”
一圈酒喝下来,云素离早已经是醉醺醺的,站立不稳了。
搀扶着她的侍卫见此情况,立刻开口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家王爷不胜酒力,先去歇息,众位大人们尽兴。”
听到侍卫这样说,谁也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引起了一片起哄般的笑声,云素离在宾客意味深长的笑容里由侍卫搀扶着踉跄离开。
转过拐角,喧闹声一下子小了好多,原本醉醺醺站立不稳的云素离突然推开了侍卫,站直了身体,眼神清明,哪有半分醉意?
摆手示意侍卫不要跟上来,云素离径自去了她的房间。
贴满了大红喜字的房间里,有两只红烛轻轻摇曳着,云素离摆了摆手让喜公退下,靠在门边打量着那个蒙着红盖头坐在床边的红色身影。
那人仿佛察觉到了有人进来,身子有些僵硬,一动不动的在床边坐着。
云素离走过去,随手拿起床边的秤杆,将那人的红盖头挑起。
盖头下是一张俊朗的面孔,云素离却并没有多大的兴致,冷冷的用秤杆挑起了男人的下巴,面无表情的打量着他。
男人的皮肤白皙,眉毛有柔美的形状,鼻子直挺却不突兀,樱桃小嘴紧紧地抿着,显示着主人的不安,男子垂着眼眸,即便是被云素离挑起了下巴,他也不敢与云素离对视,云素离看不到他的眼睛,也猜不出他现在的想法。
男人的脖颈光洁如玉,没有印记——只有穷苦人家为了生女儿,才会把养不起的男孩卖出去,这些男孩的脖颈处都有一个“奴”的烙印。
这种雌雄难辨的男子,云素离只一眼就看出了男子娘家的身份,非富即贵,也只有大户人家才会娇宠男儿,不过想想也对,她皇姐赐给她的夫侍,怎么可能太差?
云素离冷冷一笑,丢掉秤杆,独自坐在了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女人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大红的喜袍,眉间的朱砂痣,红色的嘴唇,无一不在映照着她的身份——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
第二本:《女尊之护夫》作者:卟许胡来
简介:
林府最近来了个大管家,在绵绵失去父母、娃娃亲妻主纳了房小侍还妄想娶他、亲戚对他家产虎视眈眈的时候,她护他家里生意,帮他挡掉从小定的娃娃亲妻主,将他捧在手心里,继续过他的小少爷日子。绵绵感动的不行,打算将家产分她一半,谁知道大管家摇了摇食指,撕掉伪装的脸皮,突然露出真面目,狮子大开口的说,“我只想要你。” 绵绵嘀咕,原来是想要他全部的家产呀╯^╰ 绵绵入我心,此生不相欺 /你是我年少时旭日阳光,融了我方寸上阴霾冰雪/
入坑指南:
天色阴沉如铅,院内雪花纷飞。
路长歌双手插袖筒里,端坐在学堂中跟着众学子们一起摇头晃脑的背书,嘴里虽念着书中内容,脸上却有些心不在焉。
余光不经意似得往外瞥了一眼,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也看不出什么时辰了。
她不动声色的将双手抽出来伸进书桌的肚洞里,动作熟练迅速的把由两层粗麻布缝制而成的书包卷起来塞进宽大的袖筒里,随后两手抱着肚子,脸一皱巴,伏身趴在桌子上,一副突然内急又刻意隐忍的表情。
“你又肚子疼!”坐在后面的赵义看见路长歌弯腰趴在桌子上,忍不住抬脚踢了下她的凳子腿,低声问道:“你这几天怎么天天拉肚子?”
路长歌刻意加紧屁股提着半口气扭头看她,声音里带着股快要憋不住的焦急颤音,“你以为我乐意?这肠子都快拉出来了。”
“我看你挺乐意的,”赵义怕人听见两人说话,把书竖起来挡住半张脸,挑眉轻哼道:“你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时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男人带到书院中,就藏茅厕里,天天这时候偷偷跑过去寻快活了呢。”
“去你的。”一般人想的都是温香软玉暖被窝,有谁会在那种地方寻快活?
路长歌瞪了赵义一眼,抬手把她用来挡脸的书按倒在桌子上,表情痛心疾首,“作为一个读书人你怎么能当着圣人的面说这淫-秽话。”
“……”赵义一个没忍住又咬牙蹬了一脚路长歌屁股下的凳子,“少在这儿给我装正经,你怎么不拉在裤子里!”
“我…怕…臭…死……你。”路长歌吊着半口气,按在赵义书桌上的手指微微攥紧成拳,简单的五个字被她咬牙吸气说的艰难又缓慢。
赵义看路长歌忍的辛苦,也真怕她臭着自己,嫌弃的皱起脸,恩赦似得吐口,“滚。”
夫子那里待会儿要是问起来有她呢。
路长歌脸上想冲赵义堆出一个勉强的笑,可脸上皮肉刚略有松动又立马皱巴起来,捂着肚子麻溜的滚出学堂。
背后是朗朗读书声,眼前是迎面吹来的簌簌白雪。路长歌捂着肚子一路小跑,确定身后学堂里不再有人能看见她了,这才挺直腰板把胸中一直吊着的那口气吐出来。
每次想出来都要演场戏,将来要是不去戏园子里混口饭吃,都白瞎了她路长歌这炉火纯青的演技。
其实书院也不是不允许学生外出,但每次出去都规矩颇多且流程繁琐。首先你要写个请假的条子交给夫子,由夫子先看过一遍再往上交给督院,督院觉得理由尚可,这才给你放行。
出书院前夫子还免不了把你提溜到面前叮嘱一遍,说这来年秋季就要考乡试了,日子看着一抓一大把,其实就近在眼前,不能不当会儿事。
路长歌这要是走正常流程这么天天外出,怕是要被夫子数落死,逼不得已她才想出这么个装拉肚子的主意。
路长歌其实并不内急,但还是来到茅厕附近。因为整个书院,就茅厕后面的这堵墙最矮。
可能当时山长修书院的时候,想着满院的斯文读书文雅人,没一个能干出来这种从茅厕后面翻墙出去的不雅混账事。
偏偏今年书院里就多了路长歌这么个“不雅混账人”。
昨夜加今天下了一天半的雪,茅厕周围的雪地上全是脚印,但后面的墙头上却洁白一片,积雪累累,估摸着得有七指厚。
路长歌把衣摆塞好,抬头看着墙,抽出袖筒里的书包扔到墙外头,撸起袖子咬紧牙根搓了搓手掌,往后退了几步,后腿的脚前掌抵地,小肚子一用劲,助跑几步借力,随后便身手灵活的踩着墙壁双手攀在墙头上,慢慢爬了上去。
双手又冷又僵,被风一吹,冻的骨头发疼。路长歌甩了两下胳膊,刚才雪渣子灌了一袖筒,冻的她打了个寒颤。
路长歌没敢在墙头上耽误,就小心翼翼的又跳了下去,刚翻到墙外头,两只脚便被地上的积雪淹没。
路长歌撸下袖子,弯腰把书包捡起来,挺直腰板抬头看向墙头上被自己踩过的雪,微微眯起了眼睛。
被蹭掉的雪太明显了,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有人翻墙头出去。
路长歌就近找了根长的干棒,抬起胳膊把墙头的积雪左右拨开,均匀一点,这样她的脚印就看起来不太显眼了。
头顶的雪还在下,不一会儿就能把她爬墙的痕迹遮住。
前几天的晴朗天气出去还好办些,这兀的一下雪,再出去怕是就没那么轻松了。
离开书院,路长歌轻车熟路的来到一个由稻草堆成的半人高的柴火垛后头,拨开盖在下面的干草,从里头的空洞穴里把自己的破旧棉袄拿出来换上。
随后再把身上这套深蓝色的学生长袄脱掉放进书包里,连袄带书包一同再塞回到柴火垛里,用干草严严实实的盖好。
她就这么一身好衣服,可不能丢了脏了。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刚才还冻到发僵的十根手指已经隐隐热乎起来,路长歌赶紧把手塞进袖筒里,含胸耸肩缩着脖子往某个方向走去。
林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皆是一片素白之色。屋顶是白的,屋檐下挂的灯笼是白的,门上贴的对联是白的,就连外面守门的家丁也是全身镐素一身白衣。
原因无他,林府近日出了丧事,林家两位主子去了。听说是外出谈生意的路上马车出了意外,又恰逢山路下雪结冰,就这么掉下山坡……
夫妻两人恩爱半生,就算遭遇不测也是携手有伴,但可怜了府里的林少爷。小公子一夜之间丧失双亲,瞬间从风和日丽的春天掉进冬季寒冬腊月的冰窟窿里。
难受之心,可想而知。
路长歌停在台阶前,缓慢的吐出胸前一口浊气,哈了哈手,抬头笑着跟林府后门的家丁热乎的打了声招呼,“婶儿。”
许是天冷冻住了人的精气神,又许是府里没了管事的主子让人心生懈怠,反正身形微胖的家丁手插在袖筒里,站没站样的耸肩斜靠在门框上,缩着脖子打哈欠。
“嗯,来了。”胖家丁冲府里扬扬下巴示意路长歌进去吧。
这孩子嘴甜,再加上今个天的确冷,胖家丁看着路长歌就皱了皱鼻子多问了一句,“你那邻居的夫郎还没生呢?”
路长歌笑着摇头,“没呢,要是生过了哪里还用的着我过来做饭。”
胖家丁撇了嘴,想说你那邻居的厨艺哪里比得上你,但她又懒得在大冷天开口多说。
事情是这么回事,路长歌的邻居在林府里当厨子,但她夫郎有了身孕近期怕是要临盆,她白天能在这儿做饭,邻里的夫郎替她照看一眼家里,但晚上就不方便了。
所以邻居担心夫郎自己在家不方便,晚上就想回去。可林府一共四个厨子,各司其职,如果她回家了就没人顶她晚上做的那顿饭的空缺。
邻居既舍不得林府给的月钱,又不放心夫郎,她捉摸了一下,就想到了厨艺跟她娘差不多的路长歌。
可邻居又不好开这个嘴,人家路长歌是要考举人的,在书院里好好的书不念,哪里有闲功夫给她补这个空缺。
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邻居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把话在路长歌面前提了一下,哪晓得她连价格都没说张口就同意了!
邻居眼睛一亮,默默地把刚才想说实在不行就给路长歌加钱的话咽回肚子里,只一个劲的握着路长歌的手道谢,说远亲到底不如这近邻,最后提了一句,说路长歌帮忙归帮忙,但在价钱上肯定不会少了她的。
都把帮忙这两个字抬出来了,潜台词的意思就是不会按着最低的给,但也不可能额外给她加钱。
虽说路长歌父母双亡自己十七八岁还带着个四岁的弟弟不容易,但她夫郎马上要生了,到时候孩子的吃喝拉撒花销也不会太小。
人啊,不管嘴上话讲的多漂亮,说到底心底都还是自私的,好在路长歌在意的并不是这个。
邻居跟路长歌商量完了后,又求到林家主子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自己对林府的忠心,好在林家夫郎心善,这事就这么同意了。
邻居倒不怕林府不同意,毕竟路长歌的厨艺摆在那儿呢。听说她娘曾经在贵人府里做过好些年的菜,路长歌的手艺就是跟她娘学的。
就这样,加上今天,路长歌拢共替邻居做了五天的菜。
胖家丁点点头,示意路长歌进去,张嘴打了个哈欠说道:“也不知道还能干多久,反正能干一天是一天吧。”
路长歌迈步上台阶的脚微微一顿,缩在袖筒里的手指攥了下。
胖家丁这话不知道是说路长歌的,还是说她自己的,反正说完后缩头抬手用力往上提了提袄领子,挡住露在外面的鼻尖,恨不得把整个头都缩进袄里。
林家两位掌事的主子没了,留在府里的唯一主子绵绵少爷,今年也才十三岁,他自出生以来一直都是被父母亲捧在掌心里长大,没经过事的。
这样的林府,就是勉强撑下去怕是也要换主子了。
到时候她们这些下人,指不定怎么样呢。
路长歌垂下眼睑没搭话,只是抿紧被风吹到冰冷麻木的唇。她想的没有那么远,她眼前想的事情不过是少爷今天好好吃饭了没有。
他那么瘦,总这么不吃饭也不是个事儿。
第三本:《女尊之恃宠而娇》作者:道玄
简介:
她是由莽荒之地走来,手持兵戈,战定中原的天下共主,也是杀伐果断、人人畏惧的暴君。 有多少人为了躲避入宫想尽办法,就有多少人愿意卖子求荣,将亲生骨肉送进这位手握天下权的女帝掌中。见到她的人,涕泪交加者有之、冷汗津津者有之,那些娇弱男儿,敬她、畏她、却又贪婪权势,不肯放手。直到那人出现在眼前。殷璇从至高至寒处低眼望去,仿若窥见一片初春时将融未融的残冰,漫出如泪的水迹。“……你叫什么?” “晏迟。” 梁上燕,归来迟。
入坑指南:
深夜,宣政殿灯火仍明。烛光柔柔地映往窗纱边,落出一个朦胧的影子。
青莲在旁侍墨,方正的古墨在砚台间渗出浓郁乌色。蘸满干涸笔锋,在女帝的指掌之间落下字迹。
这并非御笔朱批,只是尺素书信而已。
侍灯女使将烛台灯芯挑直,重盖灯罩。殿内燃着形貌似玉的暖炭,随烧灼漫出淡淡的松竹之气。
正当此时,宣政殿一侧行上一人,是风仪女使宣冶。她身上是一件女使礼服,未披外裳,近前低声道:“陛下,周贵君在外侯着。”
殷璇缓慢顿笔,将信尾了结。随后净手擦拭,略抬了下眼:“让他进来。”
殿内温暖和煦,更胜春日。殷璇也因此未着厚重冬装,只穿了一件帝服。
本朝的帝服是以赤色为主,宽袖交领,上布暗纹,内外双层绣。饰以金、玄双色,工艺繁复至极。而她并不喜爱金玉,所以没有穿戴缀饰。
笔杆搁在架上,稳稳地放置其中。宣政殿殿门开阖,一个身量修长的青年行至殿中,一言不发,撩袍欲跪。
“剑星,”殷璇抬了下手,指了指脚畔的一块儿地面,“往这儿跪。”
周剑星动作一僵,随即从善如流地行至玉阶之上,跪在殷璇膝边。
而随贵君同来的侍奴,只是跪伏在殿中,低首颤颤。
殷璇略一低眸,见他没有穿外氅,衣袍稍显单薄。此刻夤夜前来,一身的衣服都冻透了,露在外面的指尖,都有些发红发紫。
周剑星人如其名,剑眉星眸,形貌冷肃俊美,浑身挟着一股雪松的淡香,往脚边一跪,似连温度都为其低下去几分。此刻即便摧眉折腰,但脊背挺直坚韧,墨发覆盖的脖颈稍稍显露一两分,透出一股冷润的白皙。
“臣来请罪。”低而淡漠的男声响起,“未尽职责,弃陛下于不顾。”
殷璇坐在龙椅之上,指尖慢慢地敲了敲桌案,瞥过一眼:“你怕死?”
周剑星敛眉低首,未曾言语。直到被殷璇挑起下颔,不得不直面圣颜。
“不。”殷璇靠近一些,略微一笑。“你不怕死,你是怕你死了,周家殊荣不再,前朝后宫,无所照应。如今你家树大招风、引人觊觎,一旦有失——九族不保。”
她的手指略微用了几分力,便见到指下白皙的肌肤上印出淤青,一双剑眉骤然锁紧。
周剑星强抑情绪,缓慢垂眸,低声道:“陛下垂怜。”
殷璇收回手,俯身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搁在膝上,一双形如桃花的眼眸稍稍一挑,往对方脸上停顿住了:“本事挺大,还学会偷梁换柱了。”
“请陛下降罪……”
“孤要降罪,你周家上下几百口人命,够填刀口的么?”
殿中霎时寂静,少顷,才听到一丝稍显急促的呼吸声。
“怕了?”殷璇瞥了他一眼,“还知道怕,就这么笃定孤会原谅你?”
那双冰冷的手缓缓抓住殷璇的帝服衣料,陷在怀中的男子伏低身躯,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动作有一点点僵硬。
“臣不敢这么想。”周剑星放低声音,“是陛下能容我。”
与能容与否,实际上的关联也并不大,只是周家现今还用得到。而周剑星,即便有些心思城府,但并未做出让殷璇厌恶的事情来。
她抬手将对方颊侧的发丝向后归拢了一下,指腹触到那块她亲自赐下去的玉质发扣,道:“阿玉帮你找的人?”
女人温暖的手指滑过发丝,气息翻涌,有一种令人畏惧而又充满蛊惑的味道。
“是。”周剑星略微抬头,露出那双仿若盛满星光的眸,“晏迟……他还好吗?”
“不好。”殷璇答了一句,神情平淡如水地道,“孤有何疾,你不知道么?”
她的手指拨开发丝,落到周剑星脖颈后的伤痕上。
“不追究你。”殷璇道,“你把阿玉看好了,别让他胡来。”
周剑星慢慢收紧手指,正要应声时,蓦地被勾起下颔,对上女帝的眼眸。
“再做这种败坏颜面的事。”殷璇道,“就不用来请罪了。”
烛火明灭,将对方的轮廓勾勒得模糊而柔和。
周剑星应了一声,察觉到后颈的伤痕被摩·挲了几下,随即有掌心贴合过来。
女帝的声音居高临下,气息从耳畔传来,却让人浑身泛起冷意。
“侍寝吧,周贵君。”
宣政殿的灯火落下时,已至三更。
天边仍是深邃夜幕,点点孤星。太宁宫的侍奴女婢抬着一架轿辇,在宫道上匆匆行过,在宣政殿的侧门里接出一个人来。
周剑星裹着一件雪白的厚氅,被贴身侍奴檀音扶住臂膀,几乎站立不住,跪在轿辇之中。
檀音是个年约十八的少年郎,跟随周剑星多年,此刻着急地扶住他,忙问:“千岁,陛下到底对您……”
他的话被主子止住,看着周剑星疲惫地闭上眼,声音低微地道:“拿药。别叫御医。”
轿辇内侧的小匣子里,是一盒未贴名字的药膏。檀音看着他褪下雪氅,里面的白衣被血迹浸透,随着衣衫揭落而露出血淋淋的伤痕。
是鞭痕。
当今圣上是战定天下的武将出身,即便是玩笑般地微惩,也足以让人脱一层皮。何况千岁乃是贵胄子弟。这次陛下动了些火,这是半条命都要没了。
檀音抓着药盒的手微微一颤,一边掉眼泪一边给主子涂药,轻声道:“宫务操劳,您身子又……不如就让兰君……”
周剑星皱着眉峰忍耐,打断道:“应如许是什么狗脾气,你不知道?”
“可是……”
“那个晏迟,被安排在了什么地方?”
檀音抹了一把泪痕,回道:“晏侍郎在靖安宫宜华榭。”
周剑星略微启眸:“宜华榭?与宣政殿东北方斜对?”
“是。”
“……呵。”周剑星很轻地笑了一下,神色略微阴郁了一些,“她总喜欢把受宠的人往靖安宫放。然后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在她的宫殿里含冤受辱、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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